1991年春，京东银座?日农株式会社总部。
田中裕太的手指在红木办公桌上敲出急促的节奏，目光死死盯着传真机吐出的纸张：
——这是肖爱国旗下“锦秀农业”发来的最新青储玉米和秸秆收购报价单。
“每吨储玉米和秸秆价格提高30%？”
铃木信介：“肖桑这是要干什么？去年已经收购了全日本60%的秸秆，现在又加价……”
“他的堆肥厂在库布其沙漠扩张了三倍。”
田中裕太突然冷笑，“听说种花家正在搞‘沙漠改造’计划，需要大量有机肥改良沙漠。
“他们去年刚通水，运力大涨和需求大涨。”
“也有足够的水来改造沙漠。”
“听说效果非常好。”
“沙漠已经下了几场大雨，大半个沙漠都已经改变。”
“哼，秸秆在他手里是黄金，在我们这儿只是公害。”
秘书敲门而入，呈上最新农业白皮书：
“副会长，农林水产省统计显示，去年全国水稻亩产同比提升28%，大豆增产41%……但化肥使用量突破历史峰值，尤其是磷肥占比达65%。”
铃木信介的指尖划过数据表格，忽然皱眉：
“不对劲。肖桑的便利店去年突然大幅降低化肥食品的上架率，主推‘有机认证’农产品，价格比普通食品高50%却供不应求。”
“他一边鼓励我们用化肥增产，一边在自己的渠道排斥化肥作物……”
田中裕太猛地起身，实木转椅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在做空我们的农业！你还记得三年前他送来的‘高产杂交稻种’吗？
“农技省检测过，那些种子必须搭配特定磷肥才能发芽，否则连野生稻的产量都不如！”
办公室陷入死寂。
“立刻召开农业协会紧急会议。”
田中裕太抓起西装外套，“通知所有农户，暂停春季施肥。”
“来不及了。”铃木信介指着窗外，远处农田里，几台播种机正在晨光中撒播颗粒饱满的复合肥
“上周农林水产省刚发放了‘磷肥补贴券’，全国90%的耕地已经完成基肥播撒。”
陈妤将一份卫星遥感图摔在茶几上，红外影像中，小日子本州岛的农田区呈现诡异的砖红色：“爱国，你预测的土壤磷累积值提前达标了。
“三重县的稻田土壤有效磷含量超过800g\/kg，是正常水平的20倍！”
“日农株式会社今天紧急约见了老鹰国嘉吉公司，想采购新型土壤调理剂。”
“但嘉吉的‘磷锁’系列产品，核心成分是我们专利授权的”
“让他们买。”
“现在的价格本来就很高。”
“告诉嘉吉，原价基础上加收50%技术服务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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