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些匈奴兵是出自骠骑府方向。
虽然之前在那骠骑府外围,匈奴部将与姚芳的交流之中言称,此一战他们匈奴部并不会出兵前来掺和镇戍大营的家事。
可实则,这场战斗,无论是镇戍大营还是方寒部,皆会损失惨重。
多么好的一次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机会啊,他们匈奴部又怎么可能会放任这样的机会不管呢?
之前,之所以拒绝姚芳邀请,则是因为他们匈奴人只是想让镇戍大营和方寒部相争罢了。
他们匈奴部可不会当姚芳的排头兵!
毕竟,那方寒的难惹程度,他们匈奴也是非常熟悉的。
“打吧,桀桀桀,此一战,无论是镇戍大营胜出,还是那方寒部胜出,接下来的残局都将会被我们匈奴部处理干净……”
此次带队的匈奴部将,阴测测笑道:“而此战之后,无论是镇戍大营还是方寒部,皆不会再掀起多大波澜,在整片北秦边疆大地,也唯有骠骑府能让我匈奴部正眼相看了……但一个骠骑府而已,也基本在我军的掌控之中了!”
匈奴部将志得意满,仿佛看到了胜利在望,他们匈奴部终将平定这北秦边疆!
而也就是在外部镇戍大营与沟岭县城兵马,在这城墙内外不断的拉扯消磨,匈奴部也在暗中不断的注视着镇戍大营方向的具体战事之际。
那镇戍大营内部的种种情况,也是不断的向着方寒的手中汇报而来。
此时,方寒一来需要重点关注这镇戍大营正面战场的具体作战情况,二来需要关注韩淮阴等人对镇戍大营第二支部队的具体情况,三来还要不断的关注与镇压那之前被他们俘虏而下的镇戍大营众多兵马。
方寒当真是被三处地界,牵扯注意力。
而且,更差的是,随着正面战场的作战情况不断持续。
镇戍大营正面战场的方寒部下士卒,则是非常疲累的。
毕竟,他们之前已经经过了一场针对镇戍大营的攻城战役并胜出。
而如今,他们很快面对姚芳等人的再次攻城,他们虽然并没有什么具体的伤亡情况。可实则,他们的精神状态却已经紧绷到了极点了。
见此情况,方寒不得不果断选择,抽调那镇守大营中被他们俘虏的兵马前来抗敌……
以此来让方寒麾下的精锐士卒,能有机会进行休整,缓解精神,以对抗接下来有可能到来的最差情况,即韩淮阴他们拦不住镇戍大营的兵马的情况!
所幸,在他们俘虏的镇戍大营兵马之中,有些人与方寒麾下的一些军卒相熟,他们有些人是被劝降后,想要尝试投效方寒的。
也有一部分人,之前因为方寒主要铲除的是这镇戍大营当中的一直欺压他们的权贵将领。
故而,这些军卒对方寒部下的到来并要求他们上战场一事,不说感到欢迎,也是不太排斥的。
本来他们加入镇戍大营便是寻一口饭吃,眼下方寒等人制霸这镇戍大营,形势比人强,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反抗呢?
因此,在各种情况的影响下,在这镇戍大营的俘虏中,有相当一部分的镇戍大营兵马,都是前来加入方寒麾下,响应方寒的号召,与方寒等人一起对抗镇戍大营之外的兵马了。
而对此,方寒的手下兵卒在休整的同时,让这些镇戍大营的可控俘虏上场御敌,他们还在旁边监督,倒也能够为他们接下来的休整腾出有利的时间来了。
如此,既减轻了镇戍大营俘虏的看押压力,又解决了正面战场麾下士卒的疲累情况,这对方寒等人来说当真是一箭双雕的事情。
而也就是在这正面战场不断的消耗、再消耗之际。
眼看这场战斗持续的时间已经很长时间了,姚芳麾下的镇戍大营兵马也在不断的死亡,后方指挥着镇戍大营兵马行动的姚芳等人,却是越来越焦躁了。
“怎么还没得手?慕容那边是出现什么问题了吗?”姚芳此时在原地踱步,然后不由呢喃道。
镇戍大营大量兵马此时已经投入战场,并且结成军阵,他们万不可轻举妄动。
否则他定要让麾下大量人手去查探一下密道那边的具体情况!
不过,若是战事还在继续,并且镇戍大营内部情况还没被慕容摆平,恐怕就算是让卫卒离他而去,他也真的要派亲卫去查探那密道处的情况了。
“慕容等人潜入密道,按理来说,不可能出现失误,到底是哪里出现问题了?”
“为何这么久了,那镇戍大营内部,还没兵变?”
“方寒部还这么精神,能对我们正面部队的士卒造成伤害压制?”
一个一个问题浮现在姚芳的脑海之中,姚芳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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