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这事的缘由,再简单不过了。是为了以后每晚都可以和张雪艳睡在同一张床。
做了龌蹉事以后,我邀了几个同学一块跑步。锻炼回去,张雪艳己经在屋里了。她坐在我的床。我心里暗暗祈祷,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要断啊。
艳姨,你回来了啊。
我轻轻的坐到旁边。
哎呀,大热天的,不要离我那么近好不好,坐那边去。
张雪艳吩咐道。
我赖皮说:只要挨你坐着,热死我都愿意。
张雪艳无辜的说:可是我不愿意啊。
我坐着不动,张雪艳自己往一边挪了挪。我对她笑,她白我一眼,接着躺了下去,本来这个动作是完全没有问题的。问题在于她扯了我一把。我没准备,重心被她牵引着走。然后床塌了
她错愕的看着我,我也用类似的反应看着她。而且我们俩的半身都跟着坍塌的床窝了进去。
反应过来后,她让我赶快爬起来,然后要把她给解救了出来。看着坍塌的床,张雪艳问:怎么办啊
我哪里想到自己的小jian计,会如此得逞。相起来让她把床压塌,我压塌更为合适,这样她会带有一定的负罪感。我爬她的床更少有阻力了。
我故作惊骇:艳姨,这可怎么办啊,这床怎么会塌呢。
张雪艳作势要出去:我出去叫人帮忙修好吧。
我赶紧拉住她:你可千万别去。你不知道床坏了要赔八百块钱吗。你一个月工资也那么一点呢。我们先把床恢复了,想想办法吧。
张雪艳问道: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啊我把窗帘拉:刚来第一天开会的时候说了啊,你没有听见吗午种地的时候,有个同学不是把锄头挖坏了,赔了一百块吗。
那真不要去叫人帮忙啊张雪艳还有些犹豫。
我说:一叫人帮忙的话,大家都会知道的。农庄是做生意的,哪有那么好说话,弄坏了他的东西,肯定要赔偿的,岂会让你给修好了了事。再说了,你也不看看,他这床是整套制作的,你也修不回去啊。
那我们先恢复原样吧。
张雪艳说着开始抱被子。
在我们两个的合力之下,床铺很快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但是不能坐,一坐要凹下去。
张雪艳犯愁的说:要是有人来屋里玩怎么样啊,很容易暴露真相的。
我出计策说:这个没事,一会儿我出去找几根木棍,垫在下面肯定坐不塌了。
那还可以睡吗张雪艳问。
我摇摇头:那肯定不行,小木棍能撑多久呢。
张雪艳把屋里打量一遍:只剩下一张单人床了,以后我们俩怎么睡觉啊。
我双手叉腰,为难的转来转去,最后豁出去了的说:没事,你还睡自己的床吧,我打地铺。反正夏天又不冷。
这样行吗张雪艳不放心的问。
我肯定的说:绝对没问题。
其实真要下去找木棍拿回屋也是一件难事,主要是不好跟别人解释。思前想后,最终我让徐小虎给我帮了忙。因为大家都知道他爸每天都带着他做锻炼。拿几根木棍回家,大家肯定会以为是又有什么新的锻炼项目呢。
徐小虎和我一块修理床铺的时候,张雪艳站在旁边说:小虎,沈宁可以过去和你一起睡吗不可以。
徐小虎答应的很迅速:我这个人睡觉不安分,一个人睡还经常滚到地呢。
张雪艳哦了一声,不好再请求了。
转眼天黑了,吃过了饭,又到了洗澡时间。看到挂在衣扣的迷人内衣,我心间一动,下面反应很强烈。都已经一个星期没做过那种事了,突然感到需求很强烈。但在这种环境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释放那拥堵的让我难受的强烈需求。
一些猥琐的电影情节从脑海里冒了出来,但我告诉自己,绝对不能那样去做。千万不能干对身体有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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