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在医院等你。张雪艳说。
我也顾不得多说什么,挂了电话,扭头一看,蒋静竟然不在了。我回到家里,她恰好拎着一个小皮箱出来了。
我去接过说:静姐,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给你了。我这次回去肯定得耽搁好几天。
蒋静捋了一下长发,点头:你放心去吧,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给我打电话。
好,我先走了。我搂了她一下,提着小皮箱飞快的出了门。
我马不停蹄的往小城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急性车十个小时左右,又累又困又饿。但现在却顾不得这些了。
我走进医院,经过询问,在二楼找到了张雪艳。她看见我,扑来大哭。好一阵安抚之后,她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我带着她离开医院,顺道买了点东西带回家。她说自己都一天没有吃饭了,虽然肚子感到饿,但是吃不下。
我开导她说:这个事情,自从他出狱的那一天开始,我们其实得有面对今天的心理准备了。
张雪艳点头说:我知道啊,可是当他真的走了,我心里还是很难受,以前觉得是他对不起我,现在反而认为是自己对不起他了。
我喝了口水:每个人的命运都是不一样的,但帝是公平的。
张雪艳抬头看了我一眼,起身说:我先去洗澡了,你慢慢吃吧。
晚,张雪艳靠在我怀里,几乎都没有睡着过,不时的抽泣一阵。我只能撑着陪她一起熬夜,但到了凌晨五点的时候,实在扛不住眼皮的沉重,迷迷糊糊的一下睡着了。
张雪艳把我叫醒的时候,我感到脑袋有些疼。窗外晨曦明媚,倒是一个好天气。
她说:我们早点去医院吧,今天还要去火葬场呢。
我扛着疲劳,开车带她回到医院。去冷藏室取出周亚童遗体的时候,他们让我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很安详。像是睡着了一样。想想那些年小院里的过往,不免悲从心涌。
我们到火葬场的时候,已经有很多邻居和亲友聚集在殡仪馆等待了。为了让张雪艳安心,我给周亚童买了一个一万多块的骨灰盒。骨灰盒一直由张雪艳捧着,遗像则由我这个所谓的侄子捧着。按照小城老家的规矩,人死了以后要在家里放置一个晚。但小城已经城市化,人死了都是在殡仪馆,在亲友故交对的陪同下,度过在地面的最后一晚。
第二天午,我们将周亚童的骨灰盒送往公墓。看着他下葬,张雪艳不由得又大哭起来。我也禁不住掉了几颗眼泪。
亲友们相继离开,最后剩下我们两个还在那里了。张雪艳对着周亚童的墓碑说:亚童,你一路走好吧。以后爸爸出来了,我会替你尽孝的。我要跟着沈宁离开这里,但是你放心,每年的清明新年,我们都会回来给你坟的。安息吧。
我搂着张雪艳的肩头,也对着墓碑说:童叔,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好雪艳的。
我们一起三鞠躬后,离开了公墓。
晚的时候,张雪艳跟我说:男人,我们在小院呆几天了,再回西城市去吧。
好啊,反正公司最近也没什么事情。我还真不敢贸然把她领回去。虽然蒋静己经认可她了,但是她多半还不能接受蒋静。我得想到处理好她们两人之间关系的办法以后,才能回去。
每次回小城了,我都会抽出一些时间来去见见,第一个和我床的女人一李丽丽。所以当到了晚九点的时候,我对张雪艳说: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想跟几个以前要好的哥们出去聚一聚,你早点睡觉吧。
张雪艳不情愿的说:晚有什么好聚的啊,明天白天再去吧。
我说:白天他们都要班,也只有晚有时间,一起吃点夜宵和打打麻将,坐坐咖啡馆也不错啊。
张雪艳想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说:那我有一个条件。
她笑着却不继续说下去了。我追问:到底什么条件啊
张雪艳一笑,扭身往厕所走去:我先洗澡去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惦念着床那点事啊。她想这个也是应该的,毕竟我们都有三四个月没有见过面了。
我关了房门,回到自己房间的床躺下。张雪艳回来的时候,身穿着一件透明的睡衣,那一对挺拔的大肉球,以及那两颗凸起的小圆点,看的一清二楚。纤腰下面似乎还隐藏着一条怪的小内。
我看的一阵激动,裤档里立马有了剧烈反应。我脱掉衣裤,把她往床拉。张雪艳任由我将她扑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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