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艳说:刚才听到你们在外面说话,我急忙把最后一道菜做好了。你们去洗手了吃饭吧。
饭桌,儿子先是挨到二姐坐,间自己去盛了一个饭。回来后坐在张雪艳的旁边了。
二姐不解的问:小宁,你为什么不挨着姑姑坐了啊。
儿子说:我已经陪姑姑坐过来了,现在要陪雪艳妈妈坐了。
二姐佯装生气的给了一个白眼,回头却说:这幸伙太惹人心疼了,贴心小棉袄啊。
雪艳满足的说:我们家小宁是最懂事的孩子了。
晚饭在三个大人对小孩子的都玩填饱了肚子。饭后,我送二姐回公司。再回到家里的时候小宁已经睡觉了。张雪艳坐在沙发看电视,其实是为了等我回家。
我见她穿着睡裙,知道她已经洗过澡了。我把外套挂在衣架后问道:你是打算在这里等着我呢,还是去床等着呢
张雪艳媚然一笑,伸出双手:你抱我去。
我回到床的时候,张雪艳在装睡。我也不去管她。分开她的腿,把裙摆掀,脑袋埋了进去。刚碰触到洁白微吐红润的花芯,她浑身一个颤栗,嗯哼了一声。我抬起头,故意的说:雪艳,你醒了啊。
张雪艳笑了出来,在我肩头掐了一下:男人,你刚才做了什么呢
什么也没有啊。
我躺下去,伸手搂她:睡觉了。
才不要。
张雪艳推开我:你把人家弄的难受了,什么都不做了啊。
我的手朝她的睡裙里钻了进去:那你想做什么呀
张雪艳突然按住我抓着她一只大肉球的手:做你想做的啊,快点,不然我不让你睡觉了。
我们一起坐起身,把她的睡裙剥落了,其实我已经有很久没有好好的看过她的身体了,虽然极致美丽,但因为太熟悉的缘由,每次碰她都是按部班的来完成结合。
想到这一点,我突然发现自己险些忘记了一个事情。我放下手,问她说:你排卵期的时候,我们做了,都快一个月了,你有反应了吗
张雪艳摇摇头:我早拿试纸测过了,没怀。不然我早不会让你碰我了。
我看出了她的失落,把她搂进怀里:没事,我们下个月再努力嘛。
张雪艳不误委屈的说:我做过检查的,身体是没有问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怀。
我说:安全期都有怀的,排卵期怀不也不是什么稀的啊。你不要多想了,要是下个月做了努力,你还怀不的话,我去医院检查检查。
别乱说。
张雪艳打断我:你都有孩子了,那方面怎么会有问题呢。
我好笑:都七八年,那可难说了。
张雪艳见状,又掐我:讨厌,你要真有问题,那也是因为你玩多了女人。
我俯下身,吻住她的樱唇,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早晨洗漱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胡须又长出了不少。自从接手公司之后,我总要在胡须长的很明显之后,才会想到要去剃掉它们。而且今天是去表演的,更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爸爸,你年轻了好多呀。
我做到饭桌的时候,儿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摸摸自己的下巴,笑说:难道爸爸留着胡子的样子,很老吗
儿子笑着摇头,我故意的问张雪艳说:你觉得呢
张雪艳说:你留着胡子的时候,会成熟不少,别人会说你是我老公,你把胡子剃掉了嘛,别人都会觉得你是我弟弟。
我喝了一口酸奶,感叹的说:我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三嘛。
我都三十了。
张雪艳悻悻的说。
我说:可是在我看来,你和二十岁时候的样子,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啊。
真的啊张雪艳听信的捧着自己的脸颊,开心之余,她低头问儿子说:小宁,你觉得雪艳妈妈年轻吗
儿子真诚的点着头:年轻啊,我妈妈要年轻多了。
张雪艳的笑容一下没了,她伸手去捂儿子的嘴:你妈妈也很年轻,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许再说了啊。
儿子只得点头,张雪艳这才放开了手。儿子出了一口大气,颇有些不满的样子。
我问她说:有问老师,他最近的表现怎么样吗
问了。
张雪艳说:还不错,老师说他很听话。我接送他学也都很乖。来回的路,我记得还要熟稔。
那好啊。
我说:下个星期开始,不要接送他了,学做公交车去,放学嘛,坐公交车和走路,随便他了。
这样会不会太严格了,孩子还小呢。
张雪艳试图说情。
我态度肯定的说:要是不需要严格的话,我不用单独带他过来了。
那好吧。
张雪艳显然是不大赞同我的主张的,她不懂慈母多败儿的道理。
儿子在旁边,一直睁着大眼睛看着我们对话,不知道他心里作何感想。但无论如何,有一条他是十分清楚的,我带他过来,不是享福来了,而是让他更好,更独立的成长。
用过早餐后,我们一起下楼,看着张雪艳和儿子坐公交车以后,我才驱车去往公司。公司厂区停车的地方,停着几辆等候出发的车辆,人员都已经归位了,全部是公司里经理以职务的人员,同我一道去参加赵总追悼会的。二姐从一辆车里走出来,坐到了我的副驾驶。
在给车头披一条白布后,我领头出发了。
岳父蒋总死的时候,我都没有这样隆重过,一个对手却享受到了这样的待遇,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还真是斗不过赵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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